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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七章 你可欢喜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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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烛暖罗帐,春色难留,一腔缱绻成空,乌丝遮了男子半边容颜,眉宇青暗,眸底似有星寒色,杀人。
  
      少女面含春粉唇儿红,本是难见的女儿色,那眸却清透明澈,蹙眉思索着别事,她问:“你能举,为何太皇太后敢将柳妃赐与你?难道不怕你发现她非完璧之身?”
  
      皇家最重颜面,帝王皇权再低也是帝王,事若败露,太皇太后和帝王都颜面无光,这等一损俱损之事,太皇太后会做?
  
      柳妃被赐给步惜欢,究竟是何因由?
  
      暮青蹙眉思索,步惜欢翻下来,在床榻外侧懒懒卧了,支肘托腮瞧着她,等着她。
  
      暮青想了许久,终觉得线索太少,一时无解,这才想起步惜欢来。她转头望去,望了会儿,问:“你生气?”
  
      “我不该生气?”
  
      “你该欢喜。”
  
      “哦?”
  
      “那夜开棺验柳妃尸身,我断你不举,你曾气得拂袖而去,我以为你是因被我看穿隐疾才动怒,今夜才知是我断错。既然误会释清了,你为何不欢喜?”
  
      步惜欢闻言半低下头,肩膀轻耸,沉沉笑了起来。
  
      嗯,真是她的思维风格。
  
      他哪里是气她此事,他只是气她如此不解风情,也不挑个时辰。
  
      但他并不言明此事,只是托腮瞧着她,笑问:“那……你可欢喜?”
  
      他既有与她相守的心意,便早有承担她不解风情的觉悟。因她从来都是如此,而他也早就知晓。他总不愿因此事气她,总想着往好处想,善于发现她的好。
  
      她此前一直以为他不举,这些日子还愿与他亲近,世间有多少女子能行此事?若她以为他有疾还不嫌弃,他是该欢喜。
  
      那如今他并非不举,她可欢喜?
  
      “有疾也无妨,我不歧视身有隐疾之人,但健康自然比有疾好。”暮青答,直言不讳。
  
      这等闺房秘话,也只有她敢直言。但她的直言却让他的眸被璀璨点亮,步惜欢唇角噙起笑来,那笑漫然悠长,欢喜醉人。他就知道,她是这世间难得之人……
  
      但欢喜了一会儿,他眸中笑意忽盛,问:“青青,你莫非冷情?”
  
      冷情?暮青微怔。
  
      只是这怔愣的工夫,步惜欢忽然将她的衣带一扯,帐中忽见江南月色,清柔一弧。
  
      暮青肩膀一凉,怒意方起,忽觉肩头一痛!那一痛,凉入肌骨,也烫入肌骨,只觉有鱼儿钻入身子里,痒得她忍不住颤起。
  
      那一颤,月色朦胧,他在她肩头低低一笑,模模糊糊道:“嗯,看来不冷情。”
  
      “步惜欢!”她怒斥一声,那声音却失了平日的清寡冷硬,添了几许软侬。
  
      “嗯。”他含糊地应了声,本是想着逗逗她便作罢,未曾想这一尝滋味太好,似初雪入了口,一含即化,他忍不住深吻了下去。
  
      暮青明知该推开步惜欢,可身子竟莫名虚软,使不出半分气力。她浑身都在痒,他咬她肩头,她痒;他吻她颈窝,她痒;他的乌丝拂在她脸颊上,她也痒。痒入肌骨,连挪一挪的气力也无,只闻见他的发香,那般自然的香气。她想起在行宫时,宫中灯烛常点兰膏,乾方殿中熏着甘松,气味清苦,他身上便沾了这香气。那时不曾多想,如今身上没有这气味,反倒想起那香来。
  
      富贵人家多喜熏香,世有龙涎乌沉、伽南沉香,都是极贵之物,宫中应是不缺。她不知士族贵胄人家都熏何香,但绝不会是甘松。甘松清苦,难显富贵气,且有理气止痛之效。此乃药香,步惜欢常熏此香,可是身有苦疾?
  
      这些思绪不过闪念,帐中昏暗,烛光映在帐帘上,眼前如灯影在掠,行宫、溪边、前夜……
  
      她不记得步惜欢何时起的身,只记得他起身时道:“下回莫再说举不举之事,世间男子听不得此话。”
  
      他下了榻去,深望了她一眼,似要将她此刻衣衫半解的模样深深记着,然后便披了外袍走了,“睡吧,今日验伤审案的也累了。”
  
      暮青见帐帘放下,不一会儿听见房门开关的声音,步惜欢真走了。
  
      *
  
      屋外,男子披着外袍,衣襟半敞着,秋风起,乌发轻舞,衬那眉宇雍容矜贵。
  
      步惜欢负手望那西北朦胧月色,问:“如何?”
  
      月色跪道:“回主上,吴正招了,元修将他软禁在府中,嘉兰关城中的青州军也派兵将围在了府中,也软禁了。”
  
      步惜欢冷笑一声,“元修杀敌如神,对家中到底是心软了些。”
  
      软禁了吴正,只可软禁一时,不可软禁一世,人早晚要放。只要人一放,验伤审案之事便会报与太皇太后和元家,他们终是要知道。他将看出毒杀元睿之事扛了,虽是为她着想有保她之意,却终是受家事所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