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眨了眨双眼，以为他不懂什么意思，笑道：“就是很厉害的意思。”
司国栋哈哈大笑，“那都是别人瞎弄的排行。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。哪怕现在是第一，将来也未必。”
“嗯。我懂。”安然点了点头，“我们要保持低调。”
司国栋又被逗得大笑，目光亲切地落在安然的身上。
他们之间的行为举止没有被第三个人看到，否则的话，司觉远的存在就将不再是秘密。
司觉远看着在饭桌上说笑的他们两个，黑着一张拉长的脸。
他满脸怨气地嘟哝道：“老头子，你有没有搞清楚，我才是你的亲儿子。”
“我怀疑这是假爸爸。”慕见铭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。
司国栋笑着看向他们两个，见他们的神色不悦，像是争不到宠，在吃醋般。
“按照你们年轻人在网上的说法就是，你们是我当年买牙膏送的。”司国栋嘴角含笑地回答，眼底的神色略显调皮。
“什么嘛！买个牙膏能送出像我这么英俊高大的美男子吗？”慕见铭低声说道。
“绝对不可能。”司觉远附和，顿了顿，若有所思地回答，“我想是买我的时候，送的你。”
“你才是送的呢！”慕见铭不服气地反驳。
安然看他们两兄弟斗嘴，唇角微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，水汪汪的大眼微微弯起。
她的目光几乎都落在司觉远身上，没有放过他的任何表情。
其实，这样的司觉远幼稚得很可爱。
他要是不对她毒舌，不处处针对她，对她温柔体贴的话，他会是个让她心动的对象。
安然丝毫没有察觉到，她在盯着司觉远的时候，嘴角勾起的笑意更甚，目光温柔得像一汪春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