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师兄呢?”墨山山看向一旁的人。
那人一身水色长衫,如丝缎一般的墨发高高束起,用一个粉红色发冠箍住,只在两耳垂下几缕乌黑的发丝,在风中轻轻摇曳,仿佛春日里的杨柳,清雅而飘逸,面上观之,温润如玉。
“我猜是两个时辰吧。”
“哈哈,那好,咱们就以今天晚饭作为赌注。”少女狡黠的说到。
“师妹又耍赖,今天明明是你做饭,我和师兄打赌,谁赢谁输你都逃脱了。”
“水师兄,水师兄,你来做主嘛。”莫山山走到二师兄旁边抓着袖子摇晃。
“哈哈哈,小赌怡情,咱们就依了小师妹吧。”水如天话声温润。
“哼,二师兄明显惯着小师妹。”他双手背在手后,懒洋洋的,不过随即他的目光就又放到了文长身上算是默认了赌注。
……
文长的心思沉入了那字迹之中,恍惚中他似乎看见一人白衣胜雪,一剑劈出,那最简单的一剑之中似乎蕴含了无穷的剑意,形成了一种威压,那是种深深的震撼,随着他看的越深入,威压也越来越大,忍着汗水他达到疯狂的转着,因为看不出来,总是抓不住想要的东西,他在给这个剑意之形建模……然后反推回去。
慢慢的他渗出了汗,随后浑身像是被抽走了什么一般疲惫不堪,但他依旧站在那里。
“耐力倒是不错。”萧夏真人说道。
訾符知道这并不是夸奖,想到了他在云台上的纵身一跃,补上了一句“还有果断”。
文长仿佛被带入了另一个世界。在哪里周遭全部改变,他站在那里,不知所措,随后他发现那里的规则和自己原本的世界完全不同,剑意有形却像无形,他完全抓不住,推演的模型也不准确。
突然他放弃抵抗,放弃了挣扎,任由剑意挞伐身体,留住了剑意,随着反推回去,他睁开了眼睛,第一次看清那人是如何出剑。他好像看到周遭元气的异动,最主要的的是他用身体的痛苦,感受了那道剑意,这已经超出了模型的量纲。
剑意挞伐了他的身体,让他痛不欲生,他竭力的忍受着痛苦,希望早痛苦中明白那道剑意。
他的全身抖得像个筛子,但却在每个细胞内留下了记忆,却像是突然打破了长期以来禁锢他的枷锁。他仿佛并没有找回原本的自己,而像是找到了一个崭新的,拥有无尽力量的灵魂。
“真是个痴人。”萧夏突然说道。
“这正是我选择它的原因。师尊看他怎么样?”
“笨是笨了些,不过傻有傻福。”
……
“二师兄,你看他汗流成河,满脸痛苦,人都抖成了筛子,不会是要死了吧?我们要不要想想办法救救他。”
“师妹勿动,这是师祖的剑意,我们都无能为力,再说师祖在峰内,想来不会任由他随便死去。”
“可是,你看他,都打摆子了,再不出手,怕是真要死了。”
“唉,好不容易来了个小师弟,想着你我能热闹一些,可是现在却要死了。”舟楫长吁短叹。
……
萧夏门前的庭院内突然多了一名女子,秀丽端庄,看起来三十多岁,风姿绰约,一袭淡红暖装,梳着妇人发髻,金玉钗头,眉若远山含黛,凤目如水,敷一现身便焦急说到“訾符师兄再不出手,你新收的弟子就没了。”此人正是萧夏的最小弟子——井离,他实在想不明白,别人领悟剑意都是观摩学习,这小子也太傻了些,拿身体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