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人类史上有一场史诗级战役，那是一场传说，非常不真实，就跟地球传说中的盘古开天辟地一样不现实。
传说里有很多地方都是神话化，夸张化，而且传说经过人们口口相传，越夸越大，早已不能相信。
想必那个夸张化的传说，就是殿灵口中的异界入侵战役。
“那场战役打了非常久，活生生拖到数量过万的法师变成法神，最后自然是所有的法神们自爆，我也不清楚数量有多少，毕竟我的主人生活在和平年代，但一万以上个法神集体引爆后，那威力，嘿嘿……”殿灵说到这里，嘿嘿一笑。
这种奇妙的爽感是怎么回事，看着这两人一惊一乍的样子，它就觉得优越感爆棚。
难道……这就是自由！
殿灵说着说着，就泪流满面。
太幸福了，这种感觉最好再多一点。
“法神们集体引爆之后，引发世界级的魔力潮汐，尼罗塞大陆发现魔力质变，许多没有魔力的生灵们在这里感受到巨大的环境压制，实力大不如以前。
以前能压着法师打，但现实不行。
所以很多异界生灵们因为环境变化感到不适应，打道回府，于是史诗战役的动乱结束了。”
陈锡看着这本由石头薄页组成石书涌出两行如点点光芒，光芒们聚在一块汇成小河流，哗啦啦的顺着石板封面流淌而下，将鬼船的甲板染上一层淡淡的光辉。
这是什么？
陈锡不由好奇了，用意识沟通鬼船，它表示自己变得聪明了，想东西不阻塞，思考更迅捷，发觉所谓的神不过是强大的生灵罢了。
好吧，陈锡没空吐槽幽灵船之王的智商回归，他大概猜到殿灵流泪的缘故。
“你的泪水有没有副作用？”这是陈锡唯一关的事情。
如果没有副作用的话……
他也想试试。
殿灵闻言，看一眼那光蒙蒙的星光如泪般流出，便道“不好意思，那是我的知识之光，不小心外泄了一点点，有没有副作用我也不知道，建议别冒险尝试，用宠物试一试就好。”
说罢，它又解释一下知识之光是什么。
知识之光，那是魔法知识量达到海量境界的质变表现，具体的表现为无尽的知识可以组成信息量的海洋，形成了实质性的光芒。
若是知识量不多的生灵见到完整版的知识之光，会被恐怖的信息量轰碎思维。
“所以轰碎思维等于死亡。”它总结道。
一句话总结，学渣见了学霸展露知识的一面，学渣轰然脑瘫。
陈锡打出暂停手势，“停，回归正题！”
殿灵那跳脱的思维瞬间接回上话，道“说了那么多，只是为了告诉你召唤师有两条路子，一个是利益交换流，另一个牟取暴利流。
如果走牟取暴利流，这些代价会由你本人，以及身边的人、或者环境承受。
再严重点的，比如有无数个召唤师的未知代价集体爆发，那就是整个世界承受灾难。”
“而那些未知隐患如何发生，你别问我，我也不知道，不然怎么叫未知。”殿灵事先堵死陈锡想问的话。
听完殿灵大段的科普，陈锡感到前路迷茫。
如果不牟取暴利，他又拿什么和召唤物交换利益呢？
好迷茫，好迷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