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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淡淡的，听不出什么额外的情绪，就像是一次寻常的询问。
燕如羽微笑着反问道：“你觉得她现在在哪？”
傅庭渊看了他一会儿，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，他的人在这个小镇上地毯式的搜寻，找到洛南初是迟早的事情。
但是这个小镇交通太发达，一旦被她发现，想要逃也是轻而易举的。
他抬起手缓缓吸了一口烟，对着燕如羽道：“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这里的吗？”
燕如羽看着他，没说话。
“我找了你的妈妈。”他垂下眼看着指尖的烟头，“把她绑过来问了一下，稍微用了一点手段，她就说了。”
他抬起头看向燕如羽，“虽然你们两个看起来关系不好，但是知子莫若母，是不是？”
燕如羽湛蓝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冷光，他盯着傅庭渊：“你竟然敢对她动手。”
傅庭渊淡淡的笑了笑，儒雅英俊的脸上一片平和，他反问道：“我为什么不能？”
“……”
“父亲已经很久不去管她了，她就算死在外面又有谁知道？就算我真的不小心弄死她了，我想父亲也不会管的。他从来就不喜欢她，不是吗？”
燕如羽的眸孔剧烈的收缩着，那个死女人几十年来都一直哭哭啼啼，抱怨着燕宗对她的无情，嫉恨着傅庭渊的母亲能独享燕宗的宠爱，他对她很早的时候就厌烦透顶。
然而叫她死，他是做不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