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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医院里出来，燕如羽把手上医生开给洛南初的药放在了后座上。
副驾驶座上开着窗，洛南初撑着脸手上点着一根烟，看着窗外。
她刚刚看完了心理医生，神情有点厌倦，秀冷的眉眼上情绪不高。
“嗯？医生怎么跟你说的？”燕如羽上了车，他握着方向发动了引擎，“还是严重了？”
“还是这个样子。”她缓缓吸了一口烟，朝着窗外呼了一口气，然后笑了一下，“就跟以前一样啊，能严重到哪里去。”
都重度抑郁了，再严重能严重到什么程度。
“可是我看这次医生开得药比以前多了。”
“他可能是觉得我有严重的自杀倾向，”洛南初淡淡道，“我觉得他是想多了。我吃了这么多年的药，哪一次真的伤害过自己。抑郁症就一定会自杀吗？我不是一直活的好好的。”
“听医生的话总归是没错的。”燕如羽偏过头看了她一眼，“最近要下雪，你别开车乱跑，电影宣传快结束了吧？过年以后打算去哪里玩？”
“可能是呆在家里？”洛南初抽了一口烟，笑了一下，“我弟弟有我爸看着，暂时不需要我忙。花容说《长夜》能提升我国际知名度，叫我去国外发展几年。我打算趁着年假在家里看一下欧美的剧本，早点习惯那边的剧本模式。”
燕如羽道：“这个先不忙。既然你有空，不如帮我一个忙？”
洛南初歪了歪头，“嗯？”